暴風雨中的玻璃少年

KKA團隊雙擔,A團本命紅,KKL,KO/TO拒否。氣象團本命SA末子大宮,其實山風無牆。

挪威式戀愛 1(KK)

KT/

從小在挪威長大的51X來挪威旅居的歌手24

OOC肯定有,畢竟是個架空故事嘛。

不負責任地挖坑(x

不管了,我想寫w

預定有肉但我要研究如何使用裡站hhhhh 有人要教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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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


「什麼?」


「全世界最多一夜情的國家,就是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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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卑爾根那小得可憐的機場,堂本剛在心裡比較著奧斯陸機場到底要比這個號稱第二大城市大上多少。


他默默地坐上了機場巴士,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其他乘客陸陸續續上了車,都分散著坐在不同的行列上,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感受著禮貌靜默而疏離的氣氛,他露出了淺淺的笑。


「原來我跑了大半個地球,也沒有改變點什麼啊。」他伸出自己的手,繞了繞掉到臉上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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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來幾個月的家裡放下了自己的行李已經是晚上10點,他走出了自己稍微離開市中心的小房子,往著市中心走去,卻被一間難得安靜的酒吧吸引住視線。門口寫的是一大堆他看不懂的挪威文,和一個英語店名"No Stress"。


空氣中只有朋友情人的細語、左耳上戴著耳釘的調酒師搖動著杯子裡冰塊的聲音和Ed Sheeran的那首Shape of You。看著各款雞尾酒的價格,剛決定默默的點了一杯最便宜的Hansa啤酒,選了一個靠著行人路窗旁的位置,默默看著卑爾根的Ulriken山脈發呆,嘴裡卻還是忍不住跟著Shape of You的音調哼了起來。


感受著這種在異鄉卻異常熟悉的氛圍,他忍不住笑了。不管人去到哪裏,喜好、本質都不會改變。就如他到了這個被七座山圍繞的城市,也不曾有過要征服每一個山峰的念頭,反而卻被牽引著走進了這樣的一家酒吧。


“Hei. Korleis går det?”

剛抬起頭,發現在他出神的時候對面本來空著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穿著性感的挪威女子,手上拿著一個酒杯直勾勾的看著他。


“Sorry, I don’t speak Norwegian.”

他向她露出了一個寫滿歉意的微笑,但在一個遠離家鄉的地方遇上有人願意主動對自己說話,總是用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暖。


“Oh, so where are you from? We don’t have many Asians here.”

她默默把身子傾前,貼近到他只能嗅到她身上YSL的Opium混合伏特加的味道。


“I am from Japan.”

他默默的退開了一點點距離,但也不想顯得過於失禮。


“Japan! How exotic! I actually love Sushi a lot, especially maki sushi.”

她微笑著伸出了塗上鮮紅指甲油的手,默默的摸上他的膝蓋和大腿。他想要退縮,但他的英語程度也不容許他在一瞬間想到不引起對方怒氣的說法,只好默默地用表情顯示出自己的反感,希望對方的知難而退。


“Han er min.”

他感覺到了一隻屬於男人的手把自己的肩一把抓住,那個女生看著如此景況,默默地留下一個不甘的眼神,轉身走向另一個單身的男客人。


那個男人默默地坐在那個女生本來的位置上,剛才得以看見拯救他於困境的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這張臉,在日本的業界裡也毫不遜色呢。」他想。


「你從日本來旅行嗎?」那個有著茶色頭髮的男人明顯也帶著一點酒氣,但眼神卻依舊澄明。「我父母也是日本人。」


「啊是的。」他笑了笑。「打算來住半年左右,沒想到也會遇到同鄉。」


「我倒是沒有在日本住過,但是爸媽都說日語所以才會學會日語。」他微笑,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堂本光一,很高興認識你。畢竟在卑爾根的日本人屈指可數,加上你可能還沒有十個。」


「你或許不相信,但我也是堂本。」他回握住他略帶粗糙的手。「堂本剛。」


「堂本在日本是個很常見的姓嗎?」他默默地鬆開了手,拿起手中的威士忌喝了一口。「不過無論如何,能在挪威遇到一個和自己同姓的日本人還真不容易。」


「據說,全日本只有五千個堂本喔。所以說還真的是了不起的緣分。」他也低頭喝了一口啤酒,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挪威人都這麼開放嗎?女生似乎都很主動的樣子。」


「喔不。」他搖了搖頭。「挪威人喝酒以前都是聖人,喝完就變成美國人了。」


「欸,真的嗎?」


「你知道挪威式戀愛嗎?」


「不知道喔。」


光一伸手,把那顯然毫無防備的富士山嘴拉到自己的面前,毫不猶豫的親了下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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